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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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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逆行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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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多说。此时此刻,我也坚信他会得到他想要的。我打开窗户,冬天的微冷气流袭向屋内,此刻我脸部的皮肤顿时变得冰冷。我想起了尼采的一句话:白昼之光,岂知夜色之深。

  我透了透凉风,把窗子关上。我全身都冻僵了,梓明也是。那一晚,我们就这样和衣而睡,紧紧抱在一起,相互取暖。不在温暖的怀抱里,我已入眠。

  接下来的很多天时间,我都待在画馆,想要完成我近期的一部作品。梓明也不想违背他父亲的意愿,一直跟着父亲从商。我知道他不想要这样的生活,可是如果他母亲还活着,也同样希望他有所成就。事与愿违,生活就是这样,理想与现实之间的鸿沟恍惚隔着几亿光年。

  我画画的时候,总想着一个神秘花园,一个孤孤单单直立的亭子,亭子旁有几棵树,书上的叶子是金黄色的,一年四季都不变。树旁的石墙衬着几朵蔷薇,石头上铺满豆绿色的藻苔。下雨的时候,雨水会清打出几只虫子。它们躲在岩石下,如遇激流般拼命逃窜。是的,活着的勇气微小时也不过如此。在命运面前,我们只有拼命逃窜,尽管是飞蛾扑火,也依旧前行。

  一周后,梓明和我约在了江湾码头,我们在码头走走停停。梓明和我都想要趁着生命有空隙的时候,暗自寻找着自由快乐的边缘,揣摸着同别人一样的心境义无反顾地走去远方。这个冬季变得不再寒冷,萎缩的花草树木依然紧紧扎着泥土,毫无怨言的等待着下一个春天的到来。

  远处,一个小男孩穿着一身黑色牛仔,外穿一件蓝色羽绒服,显得有些臃肿,却有一种难以掩饰的帅气。他骑着自行车,在广场上兜兜转转。寒冷的风,把他的手冻得紫红紫红的。过了几分钟,从一辆黑色小轿车上下来的一个男人,看起来很气愤。他把自行车放到后备箱,把男孩拽上车,就开走了。远去的车影让我想起了我的弟弟和梓明的妹妹些娅,他们同样在青春年少时愤世嫉俗的与年轻的时光厮混在了一起。因为他们心灵所处的环境是黑暗的,污浊的,所以只有通过与所处环境切割或者通过抛弃这个环境,才能获得成功与幸福,这是他们所理解的青春的含义。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我和梓明的手依然紧握。看着远方素白的天空,我任何痕迹,甚至见不着一只孤飞寻找远亲的大雁。河面上的水草一动不动,穿着银色雾蒙蒙的外衣。即使扔一颗石子,也不会丝毫动摇。

  “梓明,我们去画馆吧,这儿有点冷。”我望着梓明。

  “走吧。”

  他又一次紧紧握住我的手,放进衣兜里。我们朝画馆的方向走去,就这样,两个人走了很久,互相依偎。

  来到画馆门前,我们并没有匆忙走进去,反而被一只小狗吸引住。梓明和我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动物,却对这只流浪狗产生了同情与怜悯。我们本打算收养这只孤独的小狗,回过头时,已听不见狗的呻吟。或许,是冻死的,又或许,是饿死的。这样一个生命悄无声息的消逝,路过的人往这边瞧一眼,没有语言,没有动作,便各自离开了。这冷死状态下的坚硬的躯体,像一个黑暗中被塑造的艺术品,只是一味的供路人议论和“欣赏”。其他人都不在乎,我和梓明替他找了一个归宿之地,也不再去追究。

  那天,从画馆出来,我们便各自回家了。我本来想问梓明想要说什么,可是他并没有开口,我也没有再过问。

  两天后的晚上,我们约在了南门巷子见面。再过几日就是除夕了,日子还是这样平淡。南门巷有一家咖啡馆,暖色系列的墙壁,各色的涂鸦显得十分有格调,简约的时尚风格有一种静谧感。年轻人总爱出没在这些浪漫场所,正因为这是足以宁静的地方,才容得下纷纷扰扰中追求虔诚的人。咖啡厅正中的墙壁,一个时钟的时秒在不停的转动,好似一个圆周率。我们活在这样复杂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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