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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后被敌国皇子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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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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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是他的亲生儿子。

刘培想不明白,刘徵根据最近得到的消息,倒是很快想明白了。正想着,齐后笑眯眯地看向他说:“老二,你今日有什么事?”

“儿臣是来向母后汇报水道一事的。”

他们谈河道一事,刘培刘琦便先退了出去,刘徵长话短说,一刻钟后,河道事情商量完毕,便出了昭阳殿,往宫门口走。

只走到半道上,就听到前方传来熟悉的声音。

“母后竟然不同意赐婚,大哥,你打算怎么办?”声音是刘琦的,她好像因刘培不能得偿所愿担心极了。

他们说话地点应在前方拐角处,视线遮挡,刘徵看不到对方,对方自然也看不到他,可只要他再往前几步,应该就能遇见他们。

刘徵脚尖轻轻动了一点,紧接着就钉在原地。

还是刘琦的声音,她仿佛有些不满,“说起来,这位赵国公主也真是不留情面,大哥,你是我们齐国的太子,未来的陛下,赵国不过是个弹丸小国,大哥你看上她,赵菀玉应该感激涕零才是。”

“好了,别说了。”刘培声音有点冷。

“可我不是为大哥不值嘛。”

刘培好像笑了一下,不过那笑带点说不出的味道,“如你所说,她一个弱国质女,我愿意讨好,是给她脸面,若是我不愿讨好,她又岂能……”

“大哥的意思是……”

这之后刘培的声音低了很多,这地方到底距离他的位置不足够近,刘徵没听清楚,过了几瞬后有脚步声响起,脚步声越来越小,分明是往远处去。

刘徵嘴角微微下垂,原地立了片刻,才迈步离开皇宫。

他去器械局督查了半日兵器制造,夜色深沉时,才回到二皇子府,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半刻之后,他又突然睁开眼。

他自雕花檀木架子床上起身,去衣柜里寻了件窄袖黑衣,刚刚系好腰带,他动作一僵,原地沉吟了片刻,他紧拧眉心,飞快脱掉黑衣翻身上床。

窗子外的月越来越高了,只今夜乌云笼罩,这月色不清晰,洛城则是一片灰银色。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忽地坐了起来,犹豫片刻,臭脸利落穿好扔在床头绘秋景湖波屏风上的衣裳,推开窗子出了门。

两刻钟后,他来到了一间屋子的窗口,他推开窗,翻了进去。

进门之后他梭巡了一遍房间,虽然夜色很浓,他目力极好,一下子找到了床榻,他手指往里合拢,朝床头走去。只是走了五步之后,刘徵就停下了脚步,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虽然是入睡,但这间屋子里不是没留光,刻海棠睡纹的紫檀木大床角落处,垂着颗光芒温润的夜明珠。

夜明珠照耀的范围不够大,可已足够笼罩这张床,床上的女郎双眸紧闭,墨发如海藻一般铺在身后,还有几缕落在凝脂般的面庞上,黏在唇角,红唇黑发雪肤交织在一起,可谓白的越白,红的越艳,黑的越深。

恍然间,刘徵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梦中的场景。

下一顺,他猛地扭过头,转身往外走,梦而已,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

至于赵菀玉的未来,该是她自己去承担。

接下来的半月,刘徵继续忙于兵械制造改良和练兵,没过问赵菀玉任何事,直到这日,九月初四,是齐后的四十四寿辰。

齐国习俗,双数之寿必须好生操办,才能福泽延绵,百岁而不衰。

赵菀玉换了一声郑重的宫装,宝蓝缎面襦裙裙底绣着白鹤,裙之上还有一层薄如蝉翼的细纱,穿着裙子走动,仿佛白鹤于云间舒展身姿。

月见一边替赵菀玉戴上珍珠耳铛,一边担忧道:“公主,要不要换件裙子?”这珍珠是深海明珠,色泽圆润白皙,戴在自己公主的耳垂上,还要比公主耳垂逊色几分。

“这件已经不太起眼了。”赵菀玉望着镜中的自己,她还没涂唇脂,嘴唇就艳丽的像是春日海棠了,她拿了点铅粉,把唇色抹的淡了些,“齐后最重颜面,今日是她的寿辰,我若是穿的太寡淡,她就算面上不显,也会觉得我晦气,扫她脸面,我们毕竟是在齐国讨饭吃。”

月见叹了口气,齐后寿辰确实不能过于素淡。她拿起木梳,替赵菀玉挽发,余光扫到铜镜里乌发乌眸的公主,迟疑了半晌,道:“奴婢就怕……齐国太子……,这宴会能不去吗?”

提到齐国太子,赵菀玉眼底浮现一丝厌恶,但很快厌恶就消失了,她眸底一片平静道:“这二十多日他已经不曾上门来过了,你放心。至于不去?这是齐后的寿宴,不能不去。”

月见听了微微松了口气:“也是,这位齐国太子是齐后的心头宝,虽然不如二皇子能干智谋,但他才是真正的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公主如此对他,想必他也懒得继续。”

赵菀玉听着,望着铜镜里的自己,铜镜里的人长了一张芙蓉面,美貌过人,她抿了抿唇,挑了个细尖的芙蓉花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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