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
甄嬛之陵容重生
导航
关灯
护眼
字体:

四十一章 三阿哥病重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2/3)页
中各个太医检查过了,断不会出现像前头欣嫔惠妃一般的事儿

  甄嬛拿起那三色翠簪子道:三色翠本宫倒是有,不过翡翠有了三色便容易不通透,如此通透的实在少见,可见妹妹得皇上喜欢

  韵嫔也道:这血牙扇子也很是好了,做工精良倒是其次,难得是江南郑家所描,听闻江南富豪好出了千金也买不到郑家一副画

  甄嬛扫了一眼那扇子脸上似有不悦,可璇玑道:敬妃姐姐,璟妃妹妹送的东西自然都是极好的,锦溪,都好好收着。

  我的笑若有似无道:姐姐喜欢就好,只是方才敬妃姐姐提到六福晋,到让我觉得伤心,前几日承欢公主来宫中请安,与温仪相熟说了几句才知晓,三阿哥身子不大好了呢,也是怪可怜见儿的

  敬妃忙道:璟妃妹妹说这个做什么,三阿哥不是已经被皇上玉蝶除其名了吗

  我道:即便除掉他三阿哥的身份,到底也是皇上的孩子,如今病的不成样子,还心心念念着想和皇上见面请个安,想必是父子之间到底血浓于水,还有许多话要讲吧

  玫贵人上下环视咬了牙道:璟妃娘娘说这些不找边际的话做什么,贵妃娘娘还怀着身孕呢

  我便道:是是是妹妹着实该打

  甄嬛的睫毛微微颤抖然而不过只是那么一瞬便又是神色如常道:璟妃妹妹无需自责,其实那孩子如此这样子,我也是有责的,养在我身边,出了那样大逆不道的心思,我竟然毫不知晓,如今三阿哥孤苦伶仃

  韵嫔替甄嬛擦拭了额角道:贵妃娘娘莫要伤怀,之前皇上一时迷了心智,如今皇上不是也金口玉言说过此事不关娘娘的事儿么,孩子们自己犯糊涂,您也不能事事看管着他

  我和敬妃自然也只能是好言附和相劝着,如此待的甄嬛稍稍平了心绪,我才和敬妃出了永寿宫

  金儿一路都有些魂不守舍,似有话要吐,到了延禧宫我笑了笑对金儿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金儿待的我坐稳只道:主儿您好端端的提起那个罪人做什么,如今宫中人人都忌讳着他,即便三阿哥于永寿宫只怕有着关系,可是皇上又确实说过三阿哥之乱,不关菀贵妃的事儿,

  我缓缓将彩金飞鹤纹的护甲取下道:三阿哥之事虽然是我们设计引蛇出洞不假,可三阿哥是敦厚人为何会愿意有档案和逆党勾结着实不像他干的事儿,若无甄嬛挑唆教导他是万万不敢的,

  金儿替我卸妆道:可是三阿哥敦厚纯良,如今病成这样,也不愿意供出永寿宫在背后的是如何挑唆教导的

  我道:三阿哥老实不要紧,但凡做贼就没有不心虚的,只是有的胆大淡定,有的小心胆小而已,如今三阿哥病重,皇上未必不会去瞧瞧他,只要看过,永寿宫就有可能动手,我们就有机会,

  金儿这才明白道:那我们就静待时机吧

  春风似在手中不经意溜走的沙,那风逐渐从暖意洋洋到多了几分燥意的时候,已经快是端午时节,菀贵妃的身孕已经不便走动,太医院也只道不许久便应该是生产之日而三阿哥在六福晋宫中,身体每况愈下,已经有了腐朽难捱的气息。

  虽然六王六福晋妹妹来日提及三阿哥的近况,皇上都未知可否,但每次那折子看了一遍又一遍,我心中明白始终是血浓于水,皇上未必会全然不顾三阿哥、这日我和菀贵妃同在养心殿侍候

  我只扶着甄嬛坐下道:姐姐身子不方便,同皇上说说话吧,就坐吧,磨墨这功夫我来也就是了

  甄嬛笑着点点头答应了,坐下凝视片刻道:听闻三阿哥已经病的不成样子了,皇上可要看看,始终父子一场

  皇上写着批文的手并不停下道:朕何曾有过三阿哥,他要病成什么样子,由他去

  我轻轻磨着磨道:皇上,恕臣妾冒昧,派去六王府的太医说过了,三阿哥这次只怕是熬不过去,三阿哥未必是想求宽恕,三阿哥生母早已不在,唯一不舍的就是皇上您,最后只是想和您说说话叙叙父子恩情吧,无关家国,无关大清,只关人伦

  皇上写着批文的手微微一颤道:朕不得空,你们替朕送去些东西吧。旁的旁的朕告诉他,朕有空会去

  甄嬛端着宝珠山茶的茶盏微微一颤道:皇上,快端阳节了,三阿哥说过以前齐妃姐姐在时,到了端阳总会给三阿哥烹一些雄黄酒,祛病去疫臣妾宫中尚有一些,想送去给三阿哥,既是全了恩情,雄黄祛病希望三阿哥喝完早日康健

  皇上点点头道:恩~告诉内监朕得空会去看他的

  夜里金儿提前将宫殿门口挂好艾叶,我只睡的倒也香甜,我忽觉不妥惊醒唤过金儿道:甄嬛特意送一罐雄黄酒实在突兀,你去查查,必有古怪,小心行事,不要声张。现在就去

  因天气炎热内务府早早的送来了冰,又早早在殿门口挂上了艾叶,虽还未去圆明园倒也是舒坦了许多,金儿进殿一应奴仆便都退散了出去,金儿将一小瓮盏大的酒递给我道:奴婢怕惊动了永寿宫,不敢多取,可是就这一小罐已经足够达成目的

  我接过酒盏一股雄黄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疑道:这不过是寻常的雄黄酒罢了,不过这里头的雄黄似乎浓烈了一些,可是有毒

  金儿小心翼翼答:可说是,也可说不是,这里头的雄黄不仅量放的大,且是上佳的精品,而雄黄烧热提纯,其药性与……与砒霜相同,可毒源却无从查起,旁人只以为是寻常的雄黄酒罢了

  我只觉得身上寒颤:好歹毒的心思,三阿哥病入膏肓,旁人恐怕只以为是天命已尽,即便有人怀疑到死因蹊跷,也绝查不出雄黄酒有问题,她为了不让三阿哥开口有话可说,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