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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考察(伪)-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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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前的他们的信仰不够坚定,所以即使是复制体(Demi)也不能在手中还原。但是,死后变作复活的傀儡的话,已死的意识便会成为最虔诚的信仰……你以为我会傻到指望靠杂鱼来收拾你吗?你也太妄自菲薄了,既然派出了我,我当然就会把你作为与我对应的敌人看待,怎么可能不和你一样留后手呢?”

那是教会的秘术吧,以“将已死之人短暂地无知性地复活”的术式为基础,加以绕过灵装认证机制的手脚,便成为了让人在死亡之后变成单纯的兵器使用机的术式。事到如今,八坂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在总数为十三的朗基努斯之枪的穿刺之中,她连意识都无法维持。

唯一的悬念只剩下:她到底是被处刑的耶稣,还是因为“十三”这象征着背叛的数字令她成为了必须要忏悔与赎罪的犹大。总而言之,在十三圣枪的处刑之架上,她的鲜血正不断地涌出,把她身着的风衣的布料的每一平方厘米都渐渐地染成红色。

“……这个仪式不允许别的武器的介入,所以你就耐心地等着自己的血流光吧。这是主给你的最后的宽赦,当你升入天堂见到圣主,请务必在他的面前多美言几句作为为你献上洗礼的我……”

长枪高举,八坂还尚存微弱气息的身体便离开了地面。没有给她留下半点抵抗的余地,被圣枪夺走了所有力量的她,已经连指尖都无法颤动。

“……”

她的眼睛也去了神采,因为意识已因魔术刻印中的治疗魔术无法运作而产生的剧烈伤痛与过多的失血而飘散。如此一来,别说是寻找逆转的机会,对于现在的八坂,就连做出正常的思考都已经是奢侈的童话。

没有人能救她,也没有结界能再保护她。

这就是所谓人之末路吧。

向更为强大的对手屈服,对于习惯于杀人的人来说,这是烂熟于心的真理。既然是自己要走上这条由实力决定生死的道路,那么运气不好被对方所杀也是没有理由抱怨的。

她是做好了这种觉悟才来迎战的。

这和是否打算要输给对方也没有关系,只是像是士兵总是在出战前写好遗书相同,命运总是无常,如果遇上了预料之外的危险,那也只能是无可奈何。

生与死从来都只是在有没有准备的一瞬之间。能拿出让对方大吃一惊无法反抗的招数的人,便会在战斗中把握胜机。这是被人类的局限所限制的规矩,只要能让对方失去了抵抗能力,那么不管他在之前有多厉害、有多么骇人,在失去了自身力量的瞬间,全部都化作乌有。

——但是,八坂为什么要墨守成规呢。

在半空之中,血液浸染了风衣最后的布料。于是,由死灵魔术编制而成的礼装在饱尝了血液这种最富有效率的魔力载体兼恶灵祭品之后拥有了生命。

黑暗于黑暗中降临。

就像是蝙蝠张开了翅膀,被理解为纤维的线条分解了开来,化作野兽与獠牙跳上了虚假的圣枪的枪杆,自枪杆而去,扑向了使用着圣枪的圣职者们。

死人会回归死亡,这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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