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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悬剑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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拮城的阴神陡然消失不见。

  天幕中的大战还在继续。

  詹拮城的阴神化作弄弄黑气笼罩在神灵底部。

  神灵顿时面容变得极为狰狞可怖,整张脸都扭曲到一块好似遭受着巨大的痛苦。

  詹拮城如今是这座草头洞天的天君,对这片天地有着绝对的掌控,法则秩序尽在他手,这也是为何詹拮城利用文字狱将神灵真身强行拘押至此的原因。

  “人类!你真要与我斗个鱼死网破?你真以为我不敢以真身示人?你要知道想杀我很难,而我想逃却很容易!你就不怕我将来杀尽你亲人好友?”

  神灵嘶吼着威胁道。

  詹拮城置若罔闻,脸上更是露出耻笑。

  “我求你去杀!”

  詹拮城从袖中乾坤中拿出一幅搜神图。

  这是天地自行演化的产物,记载了当年神灵如雨坠入人间之后被穹庐上的生灵围剿的场面。

  天然对这些神灵有着压制。

  大手不停的捶打着那座大山。

  神灵小腿以下已经彻底淹没在黑雾之中。

  “那团黑雾是什么?好像这个孽畜很害怕这东西。”杜玉府问道。

  “应该是文庙那边替詹拮城出的注意,取巧炼化了光阴长河的一截,这些神灵对时间法则极为恐惧。”齐茂营解释道。

  一大一小谈话之间,横生枝节。

  那座开山印演化的大山怦然炸碎。

  巨大的石屑散落四处,却没有砸到草头村的一草一木。

  那幅搜神图彻底展开,一座小世界将二人笼罩。

  一处洞天之中,在展开一座小天地。

  这种掣肘对神灵而言当真是如入泥潭。

  战局好像一边倒的形式,但詹拮城却不敢掉以轻心。

  神灵战力的恐怖如何?在文庙的秘境中有详细记载。

  搜神图中,有条黑色大河。

  波涛翻涌,黑色的浪花如同鲤鱼跃龙门般从河面上跳起。

  那尊神灵余孽此时只有胸脯以上露出河面。

  “你要知道我并未全力出手,现在收手还来的及,我只带走那个孩子,这座洞天我可以完完整整送给你们人族!”神灵说道。

  “什么高高在上的神灵,还不是要趴着和我们做买卖。”杜玉府嗤笑。

  戴雨农指了指自己向宋清阿问道:“是要我吗?”

  宋清阿顺了顺头发,觉得好气又好笑的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又不是草头村的村民肯定不是来找我的。”

  戴雨农尴尬一笑,心里也没个底,最好还是别来找他的。

  宋清阿余光看了他一眼,要是詹先生不说她还真看不出这个心智淳朴的少年已经二世为人三十几岁。

  天幕之下的搜神图的小世界中,詹拮城手段齐出打的这尊神灵余孽毫无招架之力。

  詹拮城是真不知道这尊神灵是太聪明还是怕死到一个地步,都这个境地了还不肯显露真身来个鱼死网破。

  “人族修士你当真不怕死?”神灵再次开口训斥,很显然它也动了肝火。

  “达则接济天下,不可独善其身!”詹拮城声如洪钟,就如同在私塾里讲学一般。

  道理在书里,更在书外。

  什么是言传身教,如今的詹拮城就是。

  “砰!”那尊神灵余孽,双手拍案竟是直接飞出黑色河面。

  一团团白色的烟雾瞬间被黑色河水吞没,一道神虹宛如利剑一般冲天而上,一副搜神图瞬间被一分为二。

  三花聚顶。

  詹拮城阴阳两神归位,双手各持一半搜神图!

  “神灵果然难缠,一幅搜神图毁去却只逼的一尊神灵显露真身而已。”詹拮城惋惜的收好被撕成两半的搜神图。

  与詹拮城遥遥对峙的是一具模糊的身影,浑身被白色光团包裹。

  “找死!”神灵化作神虹向着詹拮城袭杀而来。

  散去了一座投影,又被打出原形,对于神灵而言就如同狮子搏兔反被掰了牙要了尾巴。

  詹拮城不动神色,任由神虹向他撞来,他就像朝歌城外的长城纹丝不动。

  两者相撞并没有引来惊天之色,和惊天动地的大道嗡鸣,只是向灵力波动让整个虚空都在颤栗。

  草头村更是地动山摇,那条围绕着草头村的富水河险些倒灌逆流。

  詹拮城将厮杀地点选择草头洞天也是无奈之举,只要在草头洞天里詹拮城才能将胜算预计在最大化,毕竟一座洞天的天君拥有着绝对的先发制人。

  也正是如此詹拮城才能更好护住草头村的一草一木,但即便如此他还是需要猿翼山上的铁匠暗中稳固洞天山河。

  一位儒家学子一位神灵余孽短暂接触却已经交手不下百记。

  两人身形再度拉开。

  神灵余孽身上笼罩的光团暗淡了几分。

  詹拮城嘴角溢血,他右手正握着自己的左臂衔接断臂。

  三花聚顶元婴大成,如今却是玉璞琉璃圣体。

  草头村外的齐茂营面色难堪,不仅仅只是因为詹拮城已经跻身上五境而是因为詹拮城的气息还在节节攀升。

  村里村外,两个少年齐声向着身旁另一人问道:“这是什么境界?”

  村里村外异口同声:“真正的仙人!”

  “就这?”神灵问道,他的声音不在像先前那般空灵反而充满磁性很是动听。

  这场架打下到现在说话更多的反而是这个高高在上的神灵,詹拮城觉得有些絮叨,也难得和他废话,只是淡淡地突出两字“借剑!”

  坐在门槛上的戴雨农忽然身体紧绷,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体内的那栋羊脂白玉般的小楼从他体内飞出,然后被拘押自天幕之下。

  瞧见这一幕,早早就躲进老村长宅子里的刘大庆忍不住推了推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老村长叫道:“这他娘就没天理,那个人一脉的儒生就这么不讲道理的吗?做事不讲道理说干就干,破境不讲道理说破就破,还是个剑修?”

  老村长敲了敲旱烟杆子一语道破天机说道:“才仙人境仗着天君头衔就直接合道了,这场架赢下来活着也难受。”

  猿翼山上天哭横空出世,划出一道长虹就如同留下一道银河。

  詹拮城傲立小楼顶端,一手持剑一手负后。

  这一次是詹拮城率先发难!

  詹拮城手持天哭直来直往没有丝毫花里胡哨的路子,剑尖直指神灵面门!

  天哭所过之处将神灵牵引的法则系数斩断丝毫不留。

  两人再次碰撞到一起,不曾辗转战场,只留下一道道玄而奇妙的霞光。

  那些霞光都是从神灵身上斩掉的白色光团裹挟着天哭的剑光。

  这些霞光颜色各异,大小不一,很显然除了剑气剑光之外还掺杂着很多道法。

  霞光有的小如芥子,有的大过数里犹如天上晚霞。

  二人周身更是灵气混淆不堪。

  詹拮城每递出一剑除非被神灵击溃,不然就会悬停再此久久不散,詹拮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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