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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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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要订阅,不要订阅,不要订阅!

  现在才看到,昨天的第二章发错了,发成了其他书的,但是稿子已经删了,我得把昨天的补上才写今天的,哭死。

  凌晨之前肯定赶不出来了,为了我的全勤,我先随便粘贴点啥,马上就赶稿子,求放过,不要打我,作者君挣几分钱不容易。

  以后遇到发错稿子,大家可以留言告诉的,因为一起写几本书,很容易就串了,会更小心一点的,见谅见谅,么么哒,爱你们。

  订阅了也没关系,就在原章节上改,刷新就可以看了,不会再付费的。

  “我是罪无可恕,我是罪该万死!可是你们一个个的,难道就能置身事外吗?”

  “你们才是刽子手,是你们把我推进了人间地狱的!是你们,是你们不谋而合,是你们丧心病狂!所有一切,全都拜你们所赐!”

  “法官,公正严明的法官,判多少年都没关系,死刑也没有关系,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你判他们一生一世都在内疚和悔恨中度过吧!你判他们一生一世都睡不了安稳觉!你判他们一生一世都体会着生不如死的感觉!”

  “一生一世!少一年少一天少一个时辰少一分少一秒都不算一生一世!”

  那尖锐得刺痛耳膜的声音,是夜深人静时候的诅咒,爬满了纵横交错的丑陋伤疤,凝固着早已干涸的殷红血迹。上面是厚重的灰尘,周围结了无数的蜘蛛网,远远望去,仿佛已尘封许久。

  都说时间是治愈的良药,我信了。我以为,时间长了,再深的伤口都会愈合了,我以为,只要伤口愈合了,就不会痛了。

  可是,每每碰触到,那些结痂的伤疤还是会一一裂开,鲜血顺着伤口流淌,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勾勒出一朵朵妖冶的花,连接成片,晕染在被告席上,隔着梦境,让我疼得无以复加。

  世界安静了,她就那样直挺挺的站在被告席上,倔强却又颓然。

  穿着那身明显大了许多的灰扑扑的衣服,长发扎成马尾,无力的耷拉在瘦削的背上,一动不动,宛如一樽雕塑。

  那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个背影,从那以后,午夜梦回,她留给我的,全都是背影,也只有背影……

  “林晚!”我喊道。

  沙哑难听的声音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打转,沉重的回荡在耳边,像是呼唤,像是祈求,又像是寂寞深夜里一场永远不可能苏醒的梦。

  简短的两个字,鬼魅又张扬,夹杂着愧疚与窒息,丝丝缕缕,交织成另一个诅咒。

  我像是疯了一样,慌慌张张的起身,一声声的呼唤着她的名字,赤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四处寻找她的身影。

  也只有在这样一半清醒一半糊涂的时候,我才敢放肆的,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

  也只有在这样一半张皇一半迷茫的时候,我才能给自己一分希冀,假装她不曾离去。

  可是,没有。

   灯火通明没有她,目光所至没有她,我所在之处,哪儿都没有她。

  房间里残存的,除却一个被噩梦缠身夜不成寐的我,只有透过落地窗洒落进来的一片冰冷的月光。

  窗外,是静谧的夜色,湛蓝的夜空中,漫天的星子在闪,一轮残月挂在群星中央,散发着皎洁而孤寂的光芒。

  海水退却了白天的嚣张,像一个沉睡中的婴儿,静静依偎在月光下,呼吸浅浅。

  “浪花拍打在礁石上,轻轻的,就是大海给月光唱的摇篮曲。”

  耳畔传来她的声音,稚嫩且天真,咯咯的笑着,如银铃轻响。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得可怕。

  脑海里,光速般掠过一张剪影。

  是个八岁的小小孩童,穿着蓝白相间的水手服,瘦削的两只手臂抱着膝盖,以蜷缩的姿态坐在礁石上,白色百褶裙和高高的马尾在风中晃动。

  “二哥。”她喊我,不曾起身,不曾回头。

  声音悠远似在天边,又清晰得宛如就在眼前,亦真亦假,让我仅存的一丝理智轰然倒塌。

  “林晚!林晚!”

  我喊着,拼命的拍打着窗户,任拳头如雨点一般砸在上头,血花四溅。

  我怕这不是一场梦,因为大千世界里,茫茫人海中,我尝试了无数遍,终归是再找不到第二个林晚。

  我又怕这还是一场梦,因为世间仅有,独一无二的林晚,是在我梦中陨落的。

  窗户被砸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窟窿,海风从窟窿中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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